发布时间:2023-11-24 编辑:小编
我如愿看到江旗瞪大眼睛,手忙脚乱上来捂住我的脖子。
2江旗是我第一个客人。
十六岁,我和几个村里的朋友来了深圳打工,希望很美好,赚够了钱,回去腰板子能直。
一开始,因为身份证年龄不到很多店都不要我,我打过半年的散工。
后来年龄到了,就去了洗脚店,带我的女师傅人很好,还教会了我穴位推拿。
有一天,师傅和我说,想不想赚大钱。
我自然是想的。
她说她认识一家大店,里面的推拿师傅都是给老板做身体的,小费就比我一个月的工资多,问我要不要去。
我眼睛都放光了。
我几乎看到了我美好的未来。
嗯,确实,踏进东方永利前,我的未来是有可能美好的。
师傅把我引荐给了一位漂亮姐姐,但是她却要我叫她甜妈妈。
后来我才知道,甜妈妈是老鸨,师傅是蛇头。
我被卖了。
除了名字是我自己的,什么都是假的。
甜妈妈不凶,她总是笑眯眯的,但她的保镖凶,我没少挨他的打。
我不听话,不服从,就要挨耳光。
我本不想认命,直到和我一个宿舍的小姐妹活着偷跑出去,死的拉回来后,我妥协了。
干什么不是干。
听这里的姐妹说,把自己练好了,练软了,进口袋的钱才会越多。
我听进去了。
也多亏师傅教我的穴位推拿,让我在一众女孩中脱颖而出。
甜妈妈终于注意到了我。
她捏起我的脸,左看右看,“是个美人胚子,就是瘦了点,得好好养。
”她说的好好养,是让我吃的胖点。
但我一直体重上不去,按照甜妈妈的话来说,是好品相里最差的。
原本,她打算放弃我,想把我从B归到C类去。
我本身也够不到A,那都是头牌中的头牌。
事实上,我是被放逐了一段时间,从露脸卖啤酒、陪唱歌开始,最高也就到出台当外围。
契机是江旗。
他来了东方永利,点了小姐。
店里把头牌都安排上了,都没能让他满意。
他需要一位按摩技术好的小姐。
甜妈妈这时候想到了我。
彼时我还在一间包厢里艰难的卖啤酒,豆腐已经被揩了个光。
她兴冲冲拉着我跟包厢里的人道歉,边走边说,“林春啊,服务好江总,你就发了呀!”这么兴奋的神色,我曾经在师傅的脸上也见过。
我预感不太好。
“有什么苦,就忍着点,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。
”3我被推进一间豪华包房,手足无措。
江旗下半身在被子里,上半身裸着,反趴着。
见我进来,他头动了动,没正眼看我。
懒洋洋来了一句:“再不行,就不用再叫人进来了。
”“是。
”我走过去,手里提着精油篮子。
“江总,你哪里酸?”江旗抬手拍了下肩膀。
他睡在中间,我不好施展。
“江总,我可以坐你身上吗?放心,我蛮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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