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事，姐做不了主！所以......”

“所以你还是会和我离婚，对吗？”

商晏依旧低着头，似有些不敢去看薄温言的眼睛。

薄温言微顿，看她几乎要将头埋进碗里的模样，心中没由来一股烦闷。

“我以为你明白的。”

她当然明白，明白薄温言爱的是别人，明白她只是一个替身。

可是，她还是想要试图挽救。

“温言。”她忽然开口叫他，“如果当初救你的人是我，你爱上的人会不会就是我？”

薄温言眼眸微闪，并无太多意外，“你都知道了？姐告诉你的？”

“嗯。”

商晏终于抬头看他，强忍着眼泪，“你既然真的爱沈小姐，为何当初还要招惹我？难道真的就仅仅只是为了一个替身吗？”

薄温言沉默良久，才“嗯”了一声。

其实，他并没有说实话，商晏虽和沈知书长得像，但是从两年前见到她的第一眼，男人本能的反应告诉他，要把这个女人留在他的身边。

商晏紧紧握着早已凉透的粥，声音艰涩，“薄温言，难道你真的从来没有爱过我吗？”

薄温言没有说话。

即便他对商晏有所不忍，但是他绝不允许自己深爱沈知书的事实遭到怀疑，他爱的，一直都是那个年少时救了他的女孩子。

而沈知书便是那个女孩子。

薄温言深吸了一口气，“没有。”

明知结果，却还是抱着一丝微乎其微的希望。

商晏终于忍不住，眼泪一滴滴落进冷却的粥中。

“温言，能、能不能......能不能不离婚？”

薄温言态度一如既往地坚决，“商晏，你应该清楚，我爱的人是知书，她救了我，薄少夫人的位置是我欠她的。”

他起身，不在去看商晏，“我给你三日的时间，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好字，条件随你开。如果到时你没有签字，我就只能走法律程序。商晏，你也是商家千金，想来也不希望收到法院的传票。”

薄温言大步离开，直到商晏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，她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。

一口一口逼迫自己将凉透了的粥吃下去。

WM国际酒店。

薄温言靠在沙发上，身上穿着浴袍，手里转动着红酒，眸色很深。

沈知书穿着性感的睡裙走过来坐在了薄温言的腿上，她弯唇一笑，手缓缓伸进薄温言的睡袍，凑近他的唇，将要吻上去。

薄温言脑海中忽然涌现和商晏在一起时的画面，将沈知书推开。

“阿言？”沈知书眼中难掩震惊。

薄温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轻咳了一声，忙解释道，“你身体不好，等以后再说。”

“难道，你不想要我吗？”沈知书依旧不死心。

薄温言亲了亲沈知书的额头，“别多想，我是担心你的身体。”

沈知书笑了笑，没有说话，但她分明能够感受到，方才薄温言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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