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1-24 编辑:小编
刚摸出一支烟,客厅的门开了。
慌乱之时,陈放已经走到面前,淡淡的酒气从他身上传来。
他步伐有着踉跄的一下坐在她的脚边,像个亲人的大狗。
抱着她的腿,把脸贴在她的膝盖上。
“对不起……阿鸢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见他醉成这样,明雪心里松了一口气,她放下手里的香烟,一手捧着他的下颌。
“老说对不起做什么?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了呢?”
稀薄的月光投放在厅堂,照亮他眼尾一抹红,也照亮她低眉敛目那两分漫不经心的诱哄。
他抬头,望着她失神。
随后拉着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脸上。
“对不起,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,我没有出现。”
他在最年轻,最一无所有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惊艳他一生的人。
那时候他还远没有现在的显贵,不过只是一个人人都要踩一脚的贱种私生子。
没人问过他愿不愿意以这个身份来到这个世界,而他一出生就被赋予了罪孽。
他永远记得,那天大雨如瀑,他狼狈的起不来身,他们嘲笑讥讽,对他的恶意极尽所能。
在他心理阴暗到要和他们同归于尽的时候,一道明艳鹅黄色出现在眼前。
是陆鸢织金绣银的裙角,她像个骄矜的公主,一手提着裙摆,一手把伞笼罩在她与他的头顶。
失去意识的那一刻,他也只听得她一声叹息,而后是一句。
“怎么这么折辱一个少年人呢?体面些吧。”
多年以后,他依旧屡次回想起她那漂亮的裙角,提着裙摆的柔软纤细的手,还有她手腕上那串青玉菩提。
当面他们都说陆鸢吃素信佛,漂亮的本身就像个小菩萨。
可不是吗,她就是陈放的小菩萨啊。
时至如今,他依旧想不明白,那个人既然已经得到了入场券,怎么就那么不珍惜呢?
如果给他一次机会……
他握着明雪的手,眼里湿润的水像是要掉下来。
不管事通天歧途还是阿鼻地狱,他舍生忘死也要走的。
“我……我是不是很失败?”
陆家办丧礼,他想安慰她,但可笑的是他连门都进不去。
宋时郁嘲讽他痴心妄想,说他是丧家之犬。
明雪笑笑,心里突然有点软软的。
剥葱一样柔软的指腹抹了抹他的眼角,“怎么这么可怜,像个小狗一样。”
“她有什么好?”
明雪自问自答,“她没什么好,也不是好人,忘了她吧。”
陈放摇头,灼热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小腿,一路虔诚的吻上去。
那热意穿皮透骨,他跪在她身前,像个虔诚的信徒。
明雪静默片刻,而他望着她漆黑的眼眸,骤然把她向后推倒在沙发上,欺身一吻。
喘息和水声在客厅响起。
良久,他眼神执拗的吐出两个字,“不忘。”
明雪唇色殷红如血,微微一抿都有些发疼,暗骂一声“畜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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