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1-24 编辑:小编
这番话一出,惊掉了一地眼珠子。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好像是在寻找谁是不妥之人。
宁远侯冷声吩咐道:“立刻封住府门,不准一人外出,给我搜查谁腹疼,即刻带来。”
有家丁答应着去办。
而后他又试探着问向叶邵阳:“此毒可解?”
叶邵阳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
“此毒按说可解,就是麻烦些。但我为了让娘亲缝制的新衣颜色鲜亮,因娘亲用银线加了隐绣,又添加了一种染料,如此便无人能解……”
这话一出,众人又是一片惊呼,无人能解那就是死路一条。
衡南郡主登时脸色阴沉,怒声骂道:“小贱人,你这分明就是下毒。染料剧毒,碰之能烂肠无解而亡,那你父亲岂能幸免?就算是幸免怕是也有小毒,日积月累那还了得……”
说着,她忽然心生一计,故作不寒而栗打了个冷战,捂嘴做惊恐状,反咬一口:“不会是芜姨娘先前一直用这法子害侯爷,为你这被送到乡下的贱丫头报仇吧?侯爷一些贴身针线活可都是芜姨娘做的。衣服染料有剧毒,这事我可是第一次听说,侯爷你可得好好查查。”
宁远侯听到这话,也不觉脸色一沉,目光阴戾地望向芜夫人。
芜夫人急忙辩解:“我怎么可能敢害侯爷?郡主不要血口喷人,侯爷是侯府的天……”
衡南郡主不等她说完,咬牙打断她的话,反问道:“既然如此,为何王爷自我生了明儿之后,再无所出?为王府能人丁兴旺,我费尽心机一再挑选合适女子给侯爷纳妾,却依旧再无所出,难道那些妾室都是不能生养的?肯定是侯爷哪里出了问题,而这定然是芜姨娘作妖。”
在门口外围观的各房妾室及下人一片哗然,三三两两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郡主说得对啊,侯爷这些年总共纳妾十多房了吧,竟然一房也没有能生养。”
“难道真是芜姨娘暗中作祟,让侯爷无所出,那这可真是作孽啊。”
“唉,家贼难防,以侯爷那强健身体,若正常生养,十多房妾,最少也得添十个孩子了。”
……
如此等等这些话,传进宁远侯的耳朵里,戳中心窝子,气炸了心肺。
儿女缘薄,让他在同僚面前,总觉得矮人几分。
每每酒局之上,总有人不单领着几个儿子,还炫耀着又添丁。
而他身前除了俩丫头,再无旁的子嗣,唯一的儿子早已不知所踪。
这份有伤男人自尊的痛,让他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,连孩子都生不出。
甚至他私下也没少看郎中,但都言说他身体没问题,可那妻妾就是生养不出。
宁远侯现在听衡南郡主这么一说,登时觉得找到了症结,犹如醍醐灌顶,觉得有道理。
他随即伸手摸起桌上的茶杯,照着芜夫人的脑袋就砸过去了。
芜夫人登时吓傻了眼,压根就忘了躲,若不是叶邵阳在旁及时伸手抓住茶杯,怕是脑袋要被开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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