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在他心里，那都不叫事？

“就沈思宁吧！”乔安然说。

“呵。”霍翊川冷笑，掷地有声，“好！”

“不过，调教的事我做不了！”乔安然喉咙哽了哽，盯着霍翊川冷漠的眸子，“首席秘书的工作我会尽快交接好，其它的，还是霍总亲自来吧！”

她不想再掺和霍翊川的事。

秘书也好，新欢也罢。

她都不想再跟霍翊川扯上任何关系！

“不！你能做！”霍翊川斩钉切铁，“而且这件事，也只有你才能做！”

说到此，他加深了上扬的嘴角，“毕竟只有你最了解我的喜好，而且这五年我的身边只有你！”

这五年他的身边只有她……

多么深情的一句话，可现在乔安然只觉得讽刺！

五年又算什么呢？

他还不是无情的把她推向了沈海忱！

“我不做！”乔安然拒绝。

深深吸了口气，压下眼眶中的酸涩，然后坚定的对上霍翊川的眸子，“我已经离职了，没有义务再为你工作。”

也没有义务给你培养新宠！

霍翊川把一份合同递到乔安然跟前，“你是不是忘了这个！”

这份合同，是乔安然私下跟霍翊川签的，是员工合同的附议。

里面清楚的写着，合约到期时，甲方有权利要求乙方为甲方处理好一切相关事宜，直至甲方满意。

乔安然看完上面的内容，此刻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。

五年前，她看不出这些文字的隐藏性内容，现在终于明白了！

“我有权力让你做好，跟首席秘书相关的所有事情，直到我满意。”霍翊川重复内容说道，脸上挂着一贯的冷漠和严肃，跟面对普通员工无异。

“否则，按违约处理，你将赔偿我五百万！”

五百万！

霍翊川知道，她不可能拿的出来这么多钱！

他这是逼她，不得不做。

“好！”乔安然哽咽着应下，“霍总想让我怎么调教？”

“只要你会的，她也会就行了！”霍翊川说，“特别是晚上，我不想有陌生的体验感！”

看着他微扬的唇角，乔安然内心翻滚，几番强忍下，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。

沈思宁推门而入，含笑带羞的看了霍翊川一眼，然后面向乔安然，递过来一杯咖啡，微微颔首，“菲菲姐，辛苦你了。”

这番姿态，颇有一种古代小妾给正房上茶的感觉。

只不过乔安然心中很清楚，自己并不是正房！

早些年，她的确做过霍太太的梦，后来梦醒了。

“不必客气。”

两人双双退出办公室后，助理小方走了进来。

看着一脸不高兴的霍翊川，他忐忑的问道，“霍总，你怎么不告诉菲菲姐，昨晚是你救了她？而且，那件旗袍，明明也是花了很多心思专门给她定制的生日礼物。”

他不明白，老板明明很喜欢菲菲姐，却为什么还要放她走！

“因为她太蠢，以为所有人都叫霍翊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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