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又如何呢?祁寒有本事掀桌呀,如果他破釜沉舟,坚持弄死权御,坚持囚禁我,我又能如何?
这种事五年前已经上演过一次了。
我的情绪肯定流露到了脸上,祁寒笑得更开心了,这一局他赢了:“真是一只小兔子……”
说着,他松开手,转而轻轻捧着我的脸颊,又吻了下来。
我自然是不必再挣扎,只好僵硬地不作回应。
祁寒细细地吻了一会儿,又松了手。
我把目光转向别处,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的沉不住气。
我怎么总是这样沉不住气?
太愚蠢了。
余光见到祁寒垂眸看着我,目光温柔:“你还记不记得这辆车?”
“……”
他一说我才注意到,这辆车属于经典款,五年前祁寒就开着它。
车库里的车太多了,我平时只开我的那几辆,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几时把它弄来的。
“你肯定不记得了。”他等了一会儿,随即笑了起来,手指从我的脸颊上划过,一边说,“五年前的有一天,咱们两个就在这辆车上呆了了整整一个下午……你那天的样子,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。”
“……”
他喜欢回忆的果然都是这种事。
“也许那三个小家伙也是那天种下的。”他说着,笑了起来,“毕竟那天虽然没有华尔兹和红酒,但是有美人,就足够快活了……”
这一晚,我睡得不太安稳,好几次都听到三只在哭在喊妈妈,但好像也听到祁寒在说话,而后他们便不哭了,我累得要命,最终一次也没能醒来。
我是被***叫醒的,迷迷糊糊地拿起来,看了一眼,是夏若安。
虽然不想听到她的声音,但我还是接了起来,说:“你好,我是夏晚。”
“是我啊,妹妹。”夏若安笑着说,“听你这声音……是还在睡觉么?”
“已经醒了,”我问,“你身体好些了么?”
“怎么可能现在就好,简直糟透了,好痛啊,而且都没人陪我的。”夏若安直接了当地说,“姐姐觉得好孤独。”
我说:“我今天或许没办法看你,这样,我把你转到梁医生工作的医院,怎么样?”
“唔……”夏若安说,“听起来很棒哦。”
“当然了,”我说,“有他在,就不必担心照顾不周了,还可以陪你聊聊天。”
“你是故意折磨我的吧,”夏若安笑着说,“明知道我被他甩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我下意识地问。
“不提了,男人真的好麻烦。”夏若安叹了一口气,说,“来陪陪姐姐吧,好不好?”
我说:“我今天没空。”
“那就明天,带着你的小夏云,”夏若安说,“医院的饭不顺口,还等着小夏云给我送呢。”
原来是这个意思。
我说:“安安姐,我很感谢你救了我的孩子,也对弄伤你很抱歉。所以补偿我们……”
我还没说完,就被她打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