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安,官位不高不低,但却是太傅,曾是国主刘鹤的老师,后来又成了太子刘乾的老师,要说这刘乾登基,最为欣喜的便应是赵安。
至于大司徒张木慈,此人却是心胸狭窄,一度建议国主刘鹤立三皇子“刘恳”为太子,奈何刘鹤君无戏言,重立太子之事又非儿戏,自然是每每回绝张木慈之建议。
这满朝文武大臣,各有各的心思,也各有所拥护的皇子。
“赵安,今日之事,定然与你摆脱不了干系,谋杀国主,你简直就是罪大恶极!”
“赵太傅,国主人头滚落你的跟前,自然是死不瞑目,这事绝对与你有关,待太后醒来,定然会降罪与你,诛你九族!”
以前,赵安贵为太傅,国主刘鹤尚在,其又是太子刘乾之师,自是无人与其作对,可如今刘鹤寻仙道而去,刘乾又人头落地,难免会有人落井下石。
“诸位,如今太后昏迷不醒,国主刘乾突然驾崩,此事我深感难过,但为了大邑,我建议急召诸位皇子回朝,届时推选新君,这才是头等大事!”
身为大司徒,张木慈手段自然非同小可,朝中追随者不尽其数,这赵安先前便一直仗着是刘鹤、刘乾的老师与他作对,现如今……
“赵安谋害国主,自是先行收押,待新君登基,再行审判!”
……
赵念刚自集市来到赵府,便见一众身穿黑色盔甲的士兵将这赵府团团围住,一时甚是不解,正欲上前一探究竟,却是被身旁的一人给拉住:“赵公子,你还是先出去躲躲吧!太傅谋害新君,如今已经收押,现在这些人就是来抓你们家人的,此刻你过去,无疑就是送死!”
这人声音很小,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。
不由得,赵念皱了皱眉,看了眼此人,只见这人高有七尺有余,年岁在四十多岁上下,长相十分普通,他敢肯定,自己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。
“你是谁?怎得知道我是赵府公子?既然这些士兵要抓赵家人,你为何又要劝我离去?倘若告发与我,岂不是能得一笔不少的赏金?”
然而,那人却是深吸了一口气,随后小声嘀咕着:“赵公子有所不知,当年你来到赵府的时候,兴许别人不知道,但我老汉儿却很清楚,你不是什么赵公子,这十八年来,我一直都在留意着你,没曾想,老汉儿都从小伙子成了这般模样,公子却依旧风采不减当年!”
听到这里,赵念顿时眸中生出杀意,死死的盯着这人道:“你说这些,究竟为何意?”
“哪里有什么意思,不过是想让你为赵太傅伸冤罢了,纵是你二人没有血缘关系,可一同生活十八载,应也有份感情在。”他双眸依旧是那般的浑浊,可却给一种摸不透的感觉。
“既然如此,这赵府的事,我自是要管上一管!”虽为过客,赵念却也并非是那忘恩负义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