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第一次白靳觉没有相信她,那就算她说,白靳觉的相信也都是勉强,她不要勉强。
夜色里,海风呼啸,她突然记起几天前她刚来到白家的那晚风也格外的大。
花沫夕能来到白家多亏了箫管家的引荐,现在要走了,她理应去和箫管家赔罪。毕竟她辜负了箫管家对她的期望,以后白家的秩序是什么样子她也无能为力了。
箫管家的骨灰没有下葬,搁在寺庙受香火,这也是箫管家自己的意思。
花沫夕连夜来到寺庙,请了些香火纸钱跪在垫子上,念叨着:“很抱歉,我没有办法帮您继续您记挂的事业了,就算现在我不走,等以后花漫莎住进了白家我也是要走的。您能在白家做一辈子管家,都是因为主人待您好,可是白靳觉连信我都不肯信,我又怎么待下去。您有什么记挂的就给我托梦,我会常来看您的。”
花沫夕站在外环路上拦车,可是夜深人静的哪里还有车辆往来。花沫夕一个人孤单的走在风里,倍感凄凉。
她现在又能去哪?不如就离开这个伤心的城市,到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,重新开始吧。
“天大地大,难道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!”花沫夕大声的冲着宽广的大海喊着,萧瑟的风带着花沫夕的声音越刮越远。
巧的是,花沫夕刚喊完,身后就传来了车子远光的光芒。
“果然天无绝人之路。”花沫夕窃喜,顾不上危险的冲到马路当间,拦住车子的去路。
驾驶室中的赵子逍被突然冲出来的花沫夕吓了一跳。
“我的天,这个女人是要碰瓷吗?”赵子逍摇下车窗,探出头,对站在车头前的花沫夕大声喊道“你要干嘛?”
花沫夕狼狈的拢了拢被海风吹乱的头发说道:“我想回市区,顺路吗?”
赵子逍觉得这声音熟悉的很,于是下车贴近了看了花沫夕一眼,惊呼道:“花沫夕!真的是你啊,我是赵子逍啊。”
花沫夕一看,还真是赵子逍。既然不是外人就谁也别客气了,赵子逍帮花沫夕把行李搬上了车,两个开车车往市区开去。
赵子逍是花沫夕的大学同学,上学期间赵子逍对花沫夕是心生爱慕,可是就是种种原因没有直说,谁还没点小秘密呢?这下碰巧遇到了花沫夕,赵子逍很是欣喜,热切的跟花沫夕聊起天来。
“你家住哪里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赵子逍说道。
花沫夕有些那难以启齿,但是没必要和赵子逍撒谎,就如实说道:“你就把我放在交通方便的酒店吧,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去。”
赵子逍十分爽朗的说道:“那你去什么酒店,回我家吧,我一个人住着空,正找室友呢,你短期住也行长期住更好,可别推脱啊,就这么定了。”
花沫夕想了想觉得也挺好,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住在赵子逍家也是个好去处,欣然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