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。”宋慎凝不解。
“我总觉得自己认识你,我们很久以前见过吧。”他深深吸了一口烟,甚是烦躁。
“没见过。”
“宋慎凝。你最好说实话。”陆修璟头很疼,炸裂般的疼,他好像失去了一段记忆,好像整个人都残缺了。
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,宋慎凝无数次听过某个人这般叫自己的名字。
摄人心魄。宋慎凝只有揪心的疼痛。
记忆就是记忆,回不去了。
“我总觉得好熟悉。”他一头偏在座椅,看向窗外。
突然,他大力打开车门,宋慎凝来不及反应,往里缩了缩。
他从前面来到了后座,向她扑过来。
“啊————”她猛地伸出手对着他的胸膛一推。
自己却被撞到了车窗上,疼痛蔓延。
她连疼痛都来不及惊呼,直接开门想要逃走,可是门早已被锁。
这算是羊入虎口吗?
陆修璟越靠越近,嘴唇几乎贴近了她的耳垂。
身子随即更贴向了她。
车内狭小,气氛特别。
两颗心脏砰砰直跳。
灯光昏暗,仅能看见他的轮廓。
他呼吸很重。
男人的一双黑眸,深深的盯着她的脸,俯身。
“你是谁?”声音如迷雾般,神秘令人着迷。
宋慎凝呼吸一滞。
他说,你是谁?
她的心慌乱的不行。
“如果按亲属关系,我是你妹妹。对吧,姐夫。”宋慎凝故作娇俏。
“姐夫,姐夫?”他抬起头,满是讥诮。
“不然呢?姐夫以为是什么?”宋慎凝害怕极了。
陆修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,只觉得胸口堵得荒,自己认真至极,从云城赶来,就是想要个答案。
哪怕她说和自己没关系也好,没见过也好,也比这个故意挑衅的答案要好。
“我倒是没有未成年堕,胎的妹妹,也没有当小,三的妹妹。”陆修璟也是恼怒了,说话开始伤人。
堕,胎?小,三?说她吗?
宋慎凝感到难过,但一想,免不了是沈萱搞得鬼,她一定是知道那陆修璟会去查自己,提前准备了。
那又怎样?沈萱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。
她只要自己问心无愧,不在乎别人怎么想。
可笑荒谬。
“堕,胎又怎样?小三,又如何?我喜欢,你管不着。你自然是高高在上,看不起我,怎么,来嘲笑,来鄙视我吗?”宋慎凝一字一句,说的很用力,饱含着气愤,在质问陆修璟。
她没有反驳,自己说她当小,三她竟然不反驳,还振振有词,不知廉耻。
“母亲偷,人,自己也是个水性杨花的人,我倒是真不希望见过你。”
陆修璟推开她。
“我母亲干干净净。”宋慎凝带着哭腔。
那你呢?
陆修璟想问,没问出口。
陆家,忙碌至极。
陆夫人在准备晚宴,今天,他儿子要带未婚妻回家。
陆鼎在沙发上看报纸,不时推推眼镜。
“少爷。”整齐的招呼声沿着客厅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