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,他还有些惊奇与享受。
「我还从没被女人压过。]
半小时后,他夺回主动权,满身大汗,气喘吁吁。
三次后,他发现事态不太对劲:等等…]
夜色渐浓,他被迫激活血脉,变出了一定兽形,然后被我提溜着尾巴和耳朵玩来玩去。
第一次遇到这种可以rua的小狮子,我一时激动,忘了收敛。
于是一晚上过去,这个为了尊严死也不愿意开口说「我不行了]的男人眼下乌青,嘴唇泛白,俨然
一副与段珏同病相怜的肾亏模样。
甚至比段珏还惨。
我伸了个懒腰,神清气爽地去给他喂水喂饭。
他勉强睁开眼,可以说是奄奄一息:[你.你……J
我不胜娇羞:大人,怎么啦?
司烈:「……」
他半晌才艰难地说完整一句话:「你们嗣族,都这样?]
我困惑地问:「都哪样?]
司烈:「……」
他大概是后知后觉,明白了段珏那种样子的由来,脸色就跟调色盘似的。
我向来对伴侣体贴,例如段珏,就不忍心让他亏空过度。
但是司烈不一样,他对子刷那样渴望,又拥有可以肆意把玩的耳朵和尾巴,我实在有些迫不及待。
于是中午,我特意叫了一桌子大补的饭菜,司烈见到的时候整张脸都青了,但我只是害羞地提醒
他:「大人,这些都是为了子嗣着想,您就吃下吧。」
于是司烈一咬牙,闭着眼全吃了。
然后又被我拉到了床上。
司烈:「……」
如果司烈以后被火化了,他那张嘴也一定是硬的。
因为我们折腾了三天,他视死如归,绝不认输。
在我体贴地问「大人是不是不行了,需不需要休息一会」的时候,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「不
用J,然后颤颤巍巍地继续动作。
一直到确定他一丁点都不剩了,我才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,用机器人为他订好今后一周利孕的三
餐。
然后慢悠悠地回到段珏家。
他家的密码我早就在那几天弄清楚了,这一趟可谓轻车熟路。
我推开门的时候,段珏好像正要出门,见到我,猛地一怔。
不得不说,星际人的体格就是好,这才三天,他居然看上去又可以了。
[亲爱的,]我扬唇一笑,温柔似水,「想我了没?]
[你怎么就回….….J段珏似是想到什么,恍然大悟,神色中竟然显露出几分微妙的幸灾乐祸和得
意,司烈才三天就不行了啊?」
毕竟,他可是坚持了一周。
我秒懂,立刻接话:「他当然比不上你。」
「咳。]段珏情不自禁扬唇,但很快又反应过来,「等等,你那天和他走,还装成那样,我都没和
你算账——」
「亲爱的,]我打断了他的话,无辜地说道,我那本来就是装给他的啊,毕竟,你也不想要司烈
知道,我们是这样相处的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