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南钏钏又忍不住叫出声来,她红着脸,厉声呵斥:“该死的,**,你起开!”
“呵呵,居然还有力气叫唤!”男人凉薄的嘴角噙着笑,膺眸倏地半眯,强大的戾气压下来,让南钏钏不由打了个冷颤。
他府下身子,嘴唇准确地亲上她的唇,脸上冷硬的线条如飓风袭来般阴冷,腰杆如马达般加速,在她身体内进出,如带着火药味般,毫无温柔的折磨着她。
好痛。
好深。
好满……
不断律动,忘情释放。
被领带绑着的双手随着刚才一场激烈的运动给松开了,她伸手便“啪”的扇了他一巴拳:“禽兽!”
被生生地受了一巴拳的沈野抬起,刚刚才退去的戾气又如狂潮汹涌而至:“你特么居然敢打我?是操得轻了是吧!”
说着大手将她的双手反剪,再一迸发……
待一切退去,南钏钏将衣服整理好,一边恼羞成怒地骂道:“沈野你特么是不是有病?你**就去宠物店找条母狗!”
沈野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,听她骂了一句不由转头望了眼她,冷税的眼神扫了眼她那张精致的脸,低沉的声音道:“对,所以找你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特么怎么笨得把自己给坑了!南钏钏额头直冒黑线,气得直揪着自己一头棕黄色长发,像惩罚自己的咬了咬嘴唇。
整理好衣服,他薄唇轻勾,望着这刚刚被他滋润过的女人,有些生涩的甬道让他心情好了很多。
该死的老头,唯恐天下不乱是吧!
头一低,腰一弯,粗暴地将她整个人一扛,迈步便走了出去。
“你干什么……野蛮人,快放我下来……”南钏钏一边拍打着他的背部一边叫喊着。
可他全然没听到般,迈出办公室便往医院久走去,刚守着的几名保镖紧跟而来。
二十分钟后,她被带到市中心的一幢公寓,才停车她又被沈野杠起直往公寓走去。
紧随着两名保镖把两箱女人的日常衣服及用品提来。
“你带我来这里想干什么!”南钏钏愕然地问。
“同居。”
冷冷的两个字,听得南钏钏整个人懵了,以前他们也同居过,想来应该是沈野想避开沈京阳又买了一个公寓罢。
想起沈京阳,南钏钏不由打了个冷颤,用力的挣脱下来,大声地抗议,一句句尖锐的话从口中溢出:“凭什么!我和你爸已经同居了,你沈家不要脸了?你沈野还要不要脸?父子共用一个女人?”
闻声,男人冷洌的僵住,南钏钏拔腿便要往外跑,可还没走几步便被门外的黑衣人给捉了回来架在男人跟前。
南钏钏被他的大手一扯,又生生的撞进了他冷硬的胸膛。
“疼!”
可他全然无视,铁钳般的大手将她纤腰紧扣,让她与他四目相视,冰冷的声音从他嘴里溢出:“你是觉得我比不上那死老头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