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倾橙则静静将他的头揽在怀中,无比温柔地安慰道:“陛下,不要太焦虑了,常言说车到山前必有路。
陛下英明神武,肯定能找到解决的方法。”
“嗯,朕倒是希望如此啊,但办法哪里是那么好找到的?远的不说,若是现在能有一员大将,替朕去北境代替管政,执掌抗乾兵。
朕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,愁的跟个鬼一样。”
两只手不停往美人的衣服里伸,李墨想不到办法。
便打算借美色消愁。
但就在他准备用力一拽,将美人的裤子拽下来时。
迎面的安倾橙,却在犹豫之后。
赶忙扶起李墨,小心翼翼说道:“陛下若是真找不到能带兵打仗的将军,臣妾知道一人,或、或可为陛下所用。”
“哦?爱妃知道有人能去统领北境的抗乾兵?速速说来,朕附耳倾听。”
没想到自己的爱妃还能出谋划策,李墨瞬间来了兴趣。
安倾橙则害怕地低下头。
踌躇半天,最终壮着胆子说道:“臣妾的兄长安剑,曾任北境抗乾兵正三品指挥使,兄长素来体恤士卒,又与军中校官交情深厚。
北境抗乾兵中也多为兄长的旧部。
故臣妾以为。
若是让兄长去北境,凭他在军中的威望,又有陛下的圣旨。
料想北境的抗乾兵,应该会遵旨听令的。”
“太好了!难得你兄长是个将才,又在军中颇具威望!让他去顶替管政,执掌抗乾兵,简直是天作之合!
爱妃!
朕的大舅子现正位于何处?
朕现在就要见他,并且还要亲自给他降旨封官!让他风风光光地去北境任职!”
激动拽着对方的双手,李墨好不容易能解决一个燃眉之急。
整个人自然无比兴奋。
反观安倾橙听到他的询问,脸色一尴。
有些胆怯地回答道:“禀、禀陛下,臣妾的兄长,现正在天牢中受刑。”
“啥?谁把朕大舅子给关进去了,岂有此理!”
气愤地拍桌而起,李墨大声质问。
不料安倾橙却忐忑答说:“陛下,关兄长之人,不是别人,正是陛下你啊。”
“我关的?不可能啊?要是朕关的,朕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呢?”
仔细搜查原主人留下的记忆,李墨没找到半点关于安剑的记忆。
安倾橙则苦涩地笑了一下,艰难开口道:“兄长地位卑微,陛下不记得实属正常,当初臣妾还未出言劝谏陛下之前。
就是兄长在朝堂好心上谏,希望陛下能停奢勤政,治理国家。
但当时陛下不仅没采纳他的谏言。
反倒因为兄长提出要拆除游玩的花船,将银两挪用到军饷勃然大怒。
直接将其废除军职,打入了天牢。”
“玛德!我还干过这么混账的事情?”
痛骂原来那个废物作出这么大的事情,脑袋里居然连半点记忆都没有。
李墨站起身。
当即朝外面命令道:“来人!来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