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着隐隐作痛的手,看着铺满一地的食物,欲哭无泪。
两天的时间过去了,幽闭的空间渐渐使我发狂。
看不到阳光的阴暗房间,虽有着定时的食物与水,但我的精神受到了摧残。
我乱咬自己的手指甲,产生了一种想摧毁自己的欲望。
我害怕自己熬不过逃生的那一天,精神就已经崩溃。周围安静的可怕,安静到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。
一声,两声。好像有什么是我忽略掉的。
对了,声音。
我醒来时,就听见了若有若无的水滴声。
后来因为焦虑,困倦,心神不宁,就没有再听见。
我深呼一口气,再平缓的吐气。试图放慢自己的呼吸,心跳变慢。
“滴答滴答”,我又听见了。
循着声音我向左边走去,耳朵靠在墙壁上,“滴答滴答”,声音更加清晰。
我思索着,旁边怎么会出现这种声音。
难道是?
我不敢猜测下去。回到另一角,蜷缩着。但滴答声仿佛有魔力一般,一直在我耳边循环着。
我开始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去听这种声音。
水滴声在大脑中钻来钻去,反复回响。
“啊”,我开始大喊,我需要宣泄,我需要咆哮。
啪嗒,门开了。
“叫什么叫?”
男人被我宣泄的声音吵到。
我扭头看着他,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他似乎被我癫狂的眼神吓到,语气弱了几分:“再叫,今天的饭你就别吃了。”
我并不怕他的危威胁,相比于肉体的饥饿,精神的饥饿更令我抓狂。
到了饭点,他果然没有再给我送饭。
在这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,我异常疲乏,沉沉睡了过去。
第三天,我是被一股味道惊醒的。
这是什么味?我心生疑惑,耸了耸鼻子,仔细嗅了嗅,发现是油漆味。
油漆?我内心想着。小县城郊区有很多工厂,尤其是加工厂。
看来我是被绑在了加工厂附近。
这里人烟稀少,的确适合绑架,囚禁。
想到这里,我心中有了一个逃跑的法子。
这里是属于半开发的状态,周围有很多密林,只要我能出去,跑到林子里躲起来,他们是找不到我的。
但怎样才能让他们把我囚禁在外面,我摸着自己的头,无意识的触摸着墙壁。
有了,我只要像昨天一样,继续疯,装出一幅被幽闭疯了的样子,他们应该会让我出去。
我摸着墙壁,转着圈的绕,最后摸到了门上。
嘴里开始神神叨叨,声音越来越大。
男人忍受不了,拿起棒子猛敲了门一下
“砰”,门发出了剧烈地响声。声音突如其来,我颤抖着身体。
为了报复被吓到,我更大声的吼叫。
“别吵了!”男人很不耐烦的走了过来。
我暗自心喜,装出一副快疯了的样子给他看。
手臂胡乱挥舞,蹦跳着,如农村的跳大神。
嘴里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,而后开始滋哇乱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