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其中一个下半身完全没有衣服，就好像一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。

另一个盯着我，眼神复杂中带了清晰可见的厌恶。

我颤声问道，“这是哪儿？你们是谁？”

女人轻蔑地扫我一眼，冷笑道，“这里是缅北。”

“会让你活得连猪狗都不如的地方。”

我满脸不可置信，“怎么可能，我明明还在和我男朋友过三周年纪念日，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缅北？”

女人侧过身去，不再搭理我。

“啊——”原本的女人叫声化为凄惨的尖叫。

是从楼上发出来的！

我冷汗直冒，摸索着跑到门口，门从外边上了锁。

我一边用力拍打，一边拼命求救，“救命啊！开门啊！”

“救命啊啊啊！”

生锈的铁门上传来黏稠的触感，我低头向下看，吓得叫出了声。

门上是一团又一团的血渍和不明液体，有些已经干涸，有些还滴答滴答地往下流着。

我尖叫着连连后退。

就在这时，门开了。

冰冷的枪口抵上了我的额头。

我瞪大眼睛，呼吸停滞。

枪？这里不是中国境内？

男人操着一口并不标准的普通话，恶狠狠道，“叫个屁叫，要是再叫唤，老子把你喉咙剜出来。”

他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我身上，我吃痛跌坐在地上。

“你们这是非法囚禁，我可以告你们的！”

男人像是听见笑话般大笑了出来。

“那你就去告呗。”

他操起一旁的电棍，猛地砸在我身上。

电流贯穿全身，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被撕裂，我尖叫着抱着头猫起腰。

在下一次电棍要打在脸上的时候，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络腮胡大汉拦住了他。

“飞哥，小心点，这是要送给上面的货。”

“别把脸打伤了。”

飞哥呸了一声，瞥了另一个角落里没穿衣服的女人一眼，然后把手里的电棍扔出去。

女人被电棍砸中也不敢尖叫，只是蜷缩得更紧了一些。

飞哥鄙夷地看着她，啧啧道，“还挺听话，就是被玩烂了。”

“过不了多久，就要送去屠宰场了。”

女人仿佛被触碰到了某根神经，她飞快的匍匐爬到飞哥的脚下。

她弯下腰，舔着飞哥的鞋子，近乎是发疯般地恳求，“飞哥，我是最听话的。”

“我，我还没被玩烂，我还能玩，不要送我去屠宰场，不要不要。”

“求你了，求求你了。”

我怔愣在原地，震惊地看着这一幕。

飞哥厌烦地抬起脚，狠狠踹在她的讨好脸上，表情嫌恶，“脏死了，破烂货。”

她试图再次贴上去挽留飞哥，飞哥看向一旁的络腮胡大汉，“愣着干嘛？”

大汉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，上前拉住女人满是烟头烫伤的胳膊，犹如拖一头牲口般拖了下去。

女人撕扯着嗓子大声恳求，面前的飞哥置若罔闻。

她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里，我猜，她被拉到了那个所谓的屠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