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后来每到晚上九点半,我都会很自然的站在窗前,等待她,就像两个人约好的一样。
于是,我叫杨娇娇进房的次数多了起来,撸管的频率也成几何倍增长。
后来经过各个部位详细尺寸的对比,我确认对方就是包子店老板娘,而且打听到她是个寡妇,年方二十五。
机会啊,难道老板娘常年干旱,寂寞难忍,故意给我看的?
当然,那时的我很爱杨娇娇。
窥伺老板娘与爱无关,与性无关,只是因为太熟悉了。
记得有个笑话讲执法局工作人员下乡普及生理常识,问一个大爷说:“近亲为什么不能结婚?”
大爷怪不好意思的了秃顶光头:“太熟了,不好下手…”
我不这么认为,熟了才好下手。
于是我拿出一个月的工资,每天去吃包子,吃包子的同时给予老板娘各种暗示。
只可惜明珠暗投,老她始终是一张冷冰冰的脸。
美女越冷淡、越纯洁,那么她在床上时就越疯狂,这是一个花丛帝宠幸百花后的总结。我综合各种搓法,对这个结论深以为然。
于是我一直坚持不泄,一直坚挺不倒,终于在见了包子就想吐的时候,忍不住冲到吧台,对她很柔情的问:“姐,你QQ多少?”
“滚。”老板娘头都没抬。
痛苦啊,整整‘相处’两年,竟然被她无情拒绝。
我赌气的发誓再也不看她洗澡了。
可就在当天晚上,我嘴里骂着自己没出息,眼睛却又锁定了对面窗户。
试问各位看官,你怎么看?
悟空抢答:不推老板娘,号称英雄也枉然。
所以,我的另一大目标就是推翻老板娘。
你有各种搓法,哥有许多推法。
就在我无限期盼的时候,有人敲门。
我走过去低头开门。
为什么要低头开门呢?
因为这个时间敲门的一定是王绪岚,而且她肯定穿件睡衣。
低头开门的好处是第一眼就可以看见雪白无比的高耸山峰,而且不怕她察觉我是刻意为之的。
果不其然,王绪岚穿件粉色睡衣站在门外,她见我眼光飘忽不定,很坦然的用手捂住了身体口。
“方星,去下面看看,有人敲门。”
“嗯。”
她本可以打电话通知我,也可以换套衣服。
但她不,每次都是这样,我们俩动作不变,对白不变,并且对这个暧昧游戏百玩不厌。
这时七点多,诊所已经下班,有人敲门必然是宠物得了急病的客户。
我心情愉悦的下楼,暗想又能捞笔外快了。
王绪岚住在办公室,里边有监控设备。
当下班后还有生意时就让我去处理,而且所有收入都归我,美名曰加班费。
心照不宣,我暗暗记下这份情。
门外是个美女,五光十色,绚烂多彩的非主流美女。
她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,烫过的卷毛像一个鸟窝,上面插着各种式样的头饰,红的绿的黄的白的七八件,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东部批发市场就是她家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