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路明初不会参加,没想到他却破天荒的来了。
时隔多年见面,再次相见,他没有任何的波动,仿若她俨然成为了一个陌生人。
是她高估了自己在路明初心中的位置。
当年分开时,她不辞而别。
她以为路明初一定恨惨了她。
结果,路明初非但不恨她,甚至早已忘却了她。
这么多年,她如约做到消失在路明初的世界里。
若不是……
傅宜年只有借着酒意,才能壮着胆子在聚会结束后站在路明初的面前,自告奋勇的将醉酒的路明初送回家。
只是她没将路明初送回家,而是送到了床上。
机会只有一次,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。
傅宜年壮着胆子脱下睡裙,一时不能适应房间的温度,身上的汗毛根根竖立起来。
她贴着路明初身边躺下,突然的热令傅宜年牙齿都在打颤。
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解开路明初的腰带,动作笨拙又生疏。
傅宜年脸红到了脖子根,她紧咬着牙关。
身下的人突然翻转,将她压在身下。
路明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,滚烫的身体将她严严实实的盖在身下,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。
他的唇刚好印在她的唇上,带着浓郁的酒气。
傅宜年身体紧绷,一动不敢动。
他的气息,对她而言那么熟悉,却又是那么陌生。
她紧闭着双眼,即便是在昏暗中,也不敢睁开眼睛,生怕这一切都是场梦。
她压下心中酸涩,笨拙的,又生疏的亲吻着他。
路明初回应着她的吻,带着攻城略池的霸道,带着狂风的急骤。
傅宜年笨拙的回应着他,配合着他的动作。
路明初的指腹有些粗糙,捏着她的手掌心,又疼又痒。
她不再感到冷。
热的额头布着细密的汗珠。
在紧要关头。
路明初撑着胳膊,眯着眼睛看她。
傅宜年摸索着路明初的脸颊,学他的样子亲吻着,主动邀请着他共赴沉论。
“傅宜年,你就这么缺男人?”
冰冷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。
冰冷的语调将傅宜年拉回现实,她睁开眼睛。
路明初单手撑在她头顶上方,深邃的眼底满是讥诮和讽刺。
似是在无声的诉说着她的手段有多么低廉。
他眼睛清明,毫无半点醉意。
傅宜年脸色惨白,牙关不由自主的打颤。
他没醉?
那他刚才那般投入,就是为了此刻给她难堪。
傅宜年咬着牙关,她畏惧路明初,一如当年那般畏惧。
她想要逃离,可她赤诚相待,连逃的路都没有。
傅宜年暗暗的咬着牙关,主动勾住路明初的脖颈。
“明初,我想要你。”
路明初冷笑了声,像推开垃圾般推开了她。
“五年前你虽然用尽手段爬上我的床,但是还算清白,谁知道这五年里你又对多少人用过这样的手段!”
“傅宜年,你觉得我路明初会要一个不清白的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