订婚只是噱头,没保障的,难怪他这么担忧。
贺一炀的算盘打的也蛮好。
他倒不是多爱白芷安,但是按他现在在简氏的地位,估计也就是个小经理,他爸他妈揽住了简氏的大权,他只能和白家联姻以后在他爸妈面前还能说上话。
所以,我现在跟容衍有了个孩子,他赶紧打蛇随棍上,希望我跟容衍结婚牵制住他,然后白芷安对他也能死心。
他还真是一石二鸟,不对,是三鸟。
“行啊,包我身上了。”我一口应下来,他见我难得这么亲切有点迷惘:“小鹿你同意了?”
“嗯那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你现在要迎娶白富美,我怎么能不帮你?你还是我的长期饭票。”我拍拍他的肩膀:“以后我想吃香的喝辣的还是得仰仗你。”
他被我拍的七晕八素的,本来还想跟他多扯一会,探听一点我想要知道的消息。
忽然,我的小肚子抽痛了一下,然后就感觉有点不对。
根据我做了二十年女生的判断力来看,我八成来例假了。
下午小肚子就有点痛,晚上吃锅包肉的时候,我还喝一瓶冰汽水,这下完蛋了。
我穿的可是白裤子,万一弄脏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的。
我站着不能动,只要一动下面的热浪就更加汹涌。
估计我电线杆一样的站姿很怪异,贺一炀看我好几眼:“怎么了?脖子抽筋了吗?”
“你脖子才抽筋了,我脚脖子抽筋了。”
“那我帮你揉揉。”他说着就要蹲下来。
“滚蛋。”我要是不能动我就踢死他了:“把你的风衣脱下来。”
“你冷吗?”他犹豫着但还是脱下来递给我,我赶紧穿上,他的衣服长能遮到屁股,至少不会被他给看出来。
“你滚吧,衣服我会帮你扔掉。”我转过身朝他挥挥手。
“小鹿,那你没钱花了...”
“我会跟你要。”
“那我的订婚仪式就不请你了。”
我没理他,走到了小区门口拐弯的时候看到他还站在原地看我。
他又在装深情。
自从我知道他在跟我谈恋爱的时候,还在外面钓了好几个小妹妹的时候,我就看清楚贺一炀根本就是个大渣男,只不过是特别善于演戏的渣男。
可能是他的成长环境加上他又有那一对爹妈造就他变成这样的。
从他小时候开始,他就明白,他们一家的人生目标就是讨好我外婆讨好我,才能更方便地出入我们家。
现在他们终于苦尽甘来,做舔狗也把自己舔成了巅峰。
我一路小跑回到容衍的家,他还没回来。
我赶紧洗澡换衣服,我正穿着睡衣很大力地搓洗被弄脏的衣服的时候,我听到容衍回来了。
还好我是在卧室里的洗手间里洗衣服的,我把洗手间门锁的紧紧的,他进不来。
我洗完衣服,伸直手指觉得手指头都粗了。
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,现在沦落到自己洗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