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一次,褚君生在医院为母亲办理住院的时候,无意间听说任晓依因为打胎出了意外,已经彻底丧失了生育的能力。
当然,这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秘密,直到来到会所之前,褚君生都打算让它烂在肚子里。
“快舔吧,”段志文看着浑身颤抖的褚君生,不停催促道:“舔慢了,你那老娘可就要咽气了!”
说完,段志文又朝皮鞋上吐了一口痰,他认定了褚君生绝对会乖乖爬过来。
“志文,咱的钱也是辛辛苦苦赚的,他没本事救他该死的娘,你跟着瞎掺合什么?”
这时沈玉突然开口,又把自己只穿了一件低胸装的上身,往段志文的怀里挤了挤。
虽说他们曾是恋人,但她就想看着褚君生家破人亡,没有任何理由。
“可我们是兄弟啊?”看着沈玉,段志文一脸为难地说道。
“那这婚不用结了!”
语罢,沈玉不满地跺了跺脚,拿起沙发上的提包,穿上皮草就要转身离开。
而这时,如果仔细去看一旁的任晓依,就会发现她的眼底藏着一抹憎恨。
“等你帮段少生完了孩子,看谁还要你这婊子!”
“玉儿!听你的,都听你的!”
段志文一把拉住沈玉,有模有样的配合着演戏。
“兄弟,你也看见了,这事你嫂子不同意,要不等你老娘死了之后,我一定到场给她烧香。”
说着,段志文又抬起了脏兮兮的皮鞋,朝着褚君生的脸上抹去。
“你们不要欺人太甚!”
见他们不断地戏弄自己,本就濒临崩溃的褚君生,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他一把抄起桌子上的香槟,直奔着段志文的脑袋上砸去。
“砰!”
只听爆裂声响起,段志文被砸了一个趔趄,直接一屁股拍在了地上。
“他妈的!给我弄死他!”
看着自己手上满是鲜血,段志文勃然大怒,他一脸阴狠地看着褚君生,说什么都要让褚君生陪他母亲一起上路!
而此时,褚君生自知寡不敌众,转身就要逃走,但怎奈何段志文的狐朋狗友众多,还不等他转身迈步,就被人一拳打到!
在沈玉冷漠的目光里,褚君生蜷曲着身子,就像是走街串巷偷食的流浪狗被人发现一样,任由拳打脚踢,能做的只有祈祷自己千万别死了。
就这么不过一会的时间,褚君生的身上就已经满是淤青。
并且他的意识也在逐渐昏迷,脑袋上已经布满伤疤。
“给我摁住他!”
段志文缓了口气,拿起掉在地上锋利的香槟瓶嘴,直奔着褚君生的后背扎去!
“今天就让你提前上路!”
“噗嗤!”
在锋利的玻璃面前,褚君生的皮肤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纸片,一下就被香槟的瓶嘴刺破,接着那涌出鲜血就像是流水一样,将身上的羽绒服全部浸湿。
见到褚君生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具尸体,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沈玉和任晓依两人,忍不住地一直呕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