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晏寒’看着望舒,心里都快哭出来了,他就是个被逼营业的赝品,这夫妇俩玩情趣呢?干什么要白搭上一个他?#_#
陆星晚也惊了语气:“望舒你说什么呢?”
她其实是怕‘晏寒’误会,怪罪于他。
望舒却勾唇轻笑:“可以吗?指挥使,我只有这一个要求,替你挡毒不能白挡,对吧?”
相似的句式,不同的语气,‘晏寒’听的云里雾里,只当他是吃醋,便道:“既如此,陆星晚,你便留下来照顾他吧。”
说完拂袖离去,他是不想在留下来掺和他们的事,看在陆星晚的眼里却是气急败坏。
“你疯了?毒坏脑子了?这是公然给指挥使带绿帽啊!”
望舒转身进屋:“没这么严重,你我之间清清白白,指挥使会明白的。”
陆星晚:不,他不会。
叹了口气,她也确实放心不下,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,还带上了门。
“可你房里只有一张床,怎么睡?”
他动作一顿,他怎么忘了,这位祖宗的睡姿如何他已经领教过了。
房里除了床只有一张小榻。
这里的榻并非她前世拍电视剧里用的那种又宽又舒适,而是窄小的一张,成年男子就算蜷着身子也很难躺下。
望舒神色自若:“不妨事,我可以和夫人同睡一床,中间隔床被子便是。”
他在小榻和陆星晚中纠结了一会,最终还是选择了床。
“我妨事!”陆星晚立刻道,“虽然我与指挥使成亲是为了救我爹,他也是被形势所迫,但我既然嫁给了他,便不能对不起他。”
“你误会了,”望舒有点无奈,“只是我还是病人,你也受不了睡榻的委屈,干脆就同睡一床,床很大也不会挨蹭到,还是夫人并不信我?”
“信还是信的。”
陆星晚的确不觉得望舒是趁人之危的小人。
“既如此,委屈夫人了。”
自己说的话,自己硬着头皮也得执行下去,望舒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听见陆星晚跟假晏寒那般语气说话,自己心里会不舒服。
许是因为到底成了亲,不想自己的妻子同外男说话,很正常不是吗?
等他做完心理建设,陆星晚已经穿的整整齐齐躺在了床里边。
望舒也躺在了最外侧,离陆星晚足足一条手臂的距离。
一时之间,相顾无言,陆星晚抱着被子缩在最里面,时间尚早她是睡不着的。
望舒同样如此,属于陆星晚的味道仿佛充斥整个房间,饶是他放轻了呼吸,心里也总是被羽毛拂过般痒痒的。
他分散注意道:“之前你说的什么全民偶像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陆星晚将身子转向他:“你有兴趣?”
他不置可否。
“怎么说呢,我问你,为人处世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
望舒挑眉:“仁义?”
“错!”陆星晚摇了摇手指,“最重要的是人心所向,不管是帝王,皇子亦或是人臣,谁能把握人心,谁就战无不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