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他耳垂又红了,慌乱中站起身。
“公主请自重。”
那双寒潭般的雁眼睨了我一眼,转身欲离去时,嘴唇一哆嗦,就撂倒在了桌子旁。
漂亮!那卖药的老道果然没骗我,半步倒就是半步倒!
2
而我猛然将事先准备好的布条塞到他口中。
还好本公主跟着皇帝的武学师父练过一些花拳绣腿,对付这么个书呆子,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此刻,我将觊觎已久的宰相大人五花大绑,捆在床上,正自顾自开始脱衣服,活像一个妖艳贱货。
什么天家风范,礼义廉耻,全然抛诸脑后!
他怒目圆睁,眼睁睁看着我扒掉他的长袍,与他零距离相拥。
捆好他之后,我悠悠地拿开他嘴里的布条。
就算再不近女色,恐怕也知道即将面临什么,以至于他脱口就犯了口业:
“江玉翎,你无耻!”
我掩面娇笑,幽狭的凤眸低低垂视他。
“你说对了,我就是无耻。你的容貌怀璧其罪,不怪本公主动心。好比那些王侯将相在民间强抢民女,你通晓古今,难道听的典故还少么?”
由于是初尝云雨,肌肤相碰时,我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哆嗦,凤眸眯了眯。
唔,他的皮肤好烫好烫……
柳陌年实在吵嚷,败人兴味,我便再次用布条堵住了他的嘴。
他的呼吸在软骨散的作用下渐渐粗重起来,额头布满细汗,仍死死盯着我。
“你别害怕,本公主研习了不少民间禁书,已经学得很会了。”
我哼笑一声,慢条斯理地解开盘扣……
半个时辰后,贵妃榻的雪白狐狸毛上,留下一滩殷红,像雪地里盛放的玫瑰。
我也解开了束缚他的布条,生怕把他憋死。
他紧咬着牙,目光触及那抹刺目的殷红,只恨不能将我生吞活剐:
“江玉翎,你贵为一国长公主,竟能淫乱至极,简直荒谬!自甘下……下贱!”
我强忍着痛楚,仍媚眼如丝地威胁道:
“嘘,柳相慎言。若是传出去被人知道,权倾朝野的柳相,正光不出溜被我绑在床上,白日宣淫,不知会是何反应?”
柳陌年脸色一黑,竟无语凝噎。
我不欲与他多说,起身穿衣,余光瞥到他羞恼的视线,我动作一顿,拿起一旁的锦帕盖在他眼上。
我快速穿起衣服,仔细在柳陌年散落一地的衣服里翻找着,结果却是一无所获。
我蹙眉,怎么会这样?不是说他身上有一块随身携带的隐龙司-令牌吗?
那是父皇在世时破例赏他的,允他私设三千府兵,以示盛宠无两。
谍信子来报说他有不臣之心,按理说这种东西,他应该随身携带才对。
就是那么一犹豫的空隙,我一时不察,被他伸出手指点了定身穴。
他不知何时解开了绳结,直接把我反扑在床上,单手掐住了我的脖颈,怒吼道:
“江玉翎,你怎么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