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狱卒大概猜到君陌烟想做什么,可是平时挨过这种刑罚的死士很多,最后结果往往是咬舌自尽,什么也问不出来。
南宫流清微微点头,示意两人前去准备。
君陌烟缓步上前,一针刺入男人的皮肉,男人立刻哼出了声,下一秒竟发现自己无法控制面部,也就是说他连最后的咬舌自尽都做不到了。
“我封住了你的部分神经,接下来就请你慢慢享受吧,若是想到了什么,记得提醒我。”
说着,君陌烟安坐回原地,欣赏着自己的杰作。
其实她不喜欢严刑逼供,可是对于死士来说,这又是最好用的方法没有之一。
“你们知道什么叫剐吧?从他的软肋开始,你们只管动手就好,我会让他保持清醒。”
男人瞪大了双眼,他依然能听到感受到,只是被封住了面部神经,也无法带动肌肉,现在甚至连动弹一分对他来说都是奢侈。
“你们要是觉得血腥,就偏过头吧。”君陌烟这句话是对南宫子荨和南宫流清说的。
在他们面前,一直以来都是乖巧柔弱的形象,就算她已经穿越来这些天了,也从来没有表现出这种邪恶的模样。
南宫子荨既然把这件事交给她处理,那她必然就要做出最好的结果,至于过程是不是颠覆了他们心中君陌烟的形象,那不重要。
要让皇帝相信,她不是个任人宰割拿捏的废物,就算到最后她没能查明真相,也要让南宫子荨有不得不留下她的理由。
血腥味与惨叫声充斥着整个暗牢,让人忍不住心生烦闷。
银针一针一针地落下,男人后腰至腹下胸口,一片血肉模糊,已经痛到抽搐,连行刑的人下手都开始犹豫。
“君小姐......”狱卒犹豫着开口。
继续这么下去,这个人只怕会被活活疼死。
“怎么,你想替他受刑不成?”
君陌烟眼神一转,看得狱卒浑身发毛,手中手起刀落,果然又是一声动人的惨叫。
“一直以来,听得最多的就是要杀要剐无所谓,现在我还想问问你,这被活剐的滋味,怎么样啊?”
君陌烟浅尝了一口酒,有些嫌弃地砸了咂舌。
“只要你说出此行的目的,我就赏你一个痛快的死法。”
“我......”
“招......”
男人的嘴角艰难地蠕动着,喉咙发出短暂的音节。
“早说不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,”君陌烟重新绽开笑容,上前收回封住神经的银针,“说吧,你们拿笔记好。”
君陌烟满意地看着记好的细节,恭敬地递给看了全程的南宫子荨。
“皇上请过目。”
“御宸......皇帝?”
男人想挣扎着抬起头,等待他的,却是一枚细小的银针。
银针整根没入眉心,男人立刻死不瞑目。看在眼里的两个狱卒一个激灵,何时见过一个年纪如此小的女子有这种雷霆手段,只得默默将男人的尸体拖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