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她其实压根片的也不好的事实,上官梨已经不在意了,反正这槛也得一关一关过不是?
而此话一出,玄月葵直接结束了和季桓的眼神对视,比起季桓来,上官梨给他片的,他更期待。
同时又更加挑衅的看了一眼季桓,他片的上官梨没能吃到,但是他吃到上官梨片的,不是也一样吗?
可这一眼,成功的让季桓的眼神更冷了,他扯了扯唇角,玄月葵简直痴心妄想,他都未曾吃过阿梨片的鹿肉,他,也想吃?
不就是片鹿肉吗?这又有何难?
季桓眸色一转,手一抬,指尖是纯白色的灵气,灵气一出,直接卷起了上官梨刚端起的那块带骨鹿肉,鹿肉因此悬空,却没有立刻落下,而是被道道白色的灵气薄刃,直接在空中就说起来,若非是阿玄出来,她是真看不出来,季桓竟然......也会打翻醋坛子,还酸得不管不顾。
虽然被人如此在意,心中自然是甜滋滋的,只是一想到之后的时间,或许都要被这醋坛子泡着,上官梨又有些烦恼起来。
而这番的小动作,倒是无人知晓,高居首位的皇帝陛下,正收到了新的消息,他甚至少见和内侍又确定了一遍,面上满是不敢置信。
没想到今日,除了这位玄月太子提前进京之外,天海国也来了国书......
一时之间,上官厦都要怀疑他这琉京是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了,怎么的一个两个,都要过来看看?
可不管如何,天海的信使送来的是天海皇帝的亲手国书,人还在等着,他需得回复同等手笔的书信才可。
他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下方的玄月太子,还是扭过头看向了星妃,出言吩咐:“朕还有些要事要处理,这接风宴,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是,臣妾定然会安排妥当。”
其实这接风宴,后面的重头戏,无非就是贵女献艺,观察一下玄月太子可有看中之人即可。
星妃行事,向来稳妥,且皇后不在,只有太川王一人,在这个时候,想来是不会出什么事。
何况真不行,还有上官葭在,因而皇帝便放心的走了。
宫宴向来漫长,中间无论是皇帝或者大臣权贵,中途离宴都是很正常的,毕竟人有三急。
因而即便是皇帝离宴,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妥当,甚至因为皇帝的离宴,底下的人更自在些,交谈也更自如。
太川王本就是一直注意着皇帝的举动,当然也看到了他方才的脸色,此时见皇帝离开,也就动了心思,四处一看,准备离开去看看琉京的动静。
如今西蜀王没了,他很担心,下一个被动的就是他谢广原。
只可惜,他才有了要起身的动作,衣袖就被因为某“三急”磨蹭到现在才来的自家世子谢澜衣给抓住了。
“父王,您这是要去作甚?献艺马上就要开始了。”
谢澜衣一脸关怀父亲,时时刻刻都准备着尽孝的模样,使得他本是过于阴柔的长相,也因为这份孝心而变得开朗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