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是......"杜悠然心下有些慌张,她努力地隐藏住,抿唇一笑,温声抚慰着杜父杜母,"是债主,已经被我打发走了,暂时没有事了。"
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杜母稍许放心下来,杜弘益脸上却浮现出浓重的愧疚之色,"都怪我,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受这样的委屈。"
一直在医院照顾杜弘益,到了约定时间,杜悠然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,独自开车到秦景铄发给她的地址。
眼前是一栋精致的别墅,坐落在一片青翠的草地之中,罗马式的塔尖仿若古堡。精雕细琢的梁柱透露着主人尊贵的身份和高雅的品味。然而杜悠然却知道,这美丽的外表之下,是吃人的炼狱。
深吸一口气,杜悠然走过去按响门铃。
棱角分明的面庞仿佛镌刻一般,黝黑深邃的眼眸里却蕴含着深不见底的波澜,秦景铄看着杜悠然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在她进门之后"砰--"地一声将门关上。
"脱衣服。"冰冷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,仿佛在说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杜悠然惊愕地瞪圆了眼睛,水眸之中满是错愕,"什么?"
"脱衣服,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。"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,暗藏的威胁意味却让杜悠然不禁打了个冷颤。
不敢尝试忤逆秦景铄的后果,杜悠然强忍着心头剧烈的耻辱感,颤抖地解开胸前的纽扣。
衣服一件一件坠落在地,身上只有遮蔽重要部位的衣料,杜悠然浑身泛起薄薄的粉色,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。
"继续脱。"男人不容抗拒的冰冷话语却再次响起,让杜悠然心里一凉。
浑身赤裸地站在秦景铄的面前,杜悠然忍受着男人不停打量着的冰冷视线,慌乱地遮蔽的双手一点用处都没有,只是为男人徒增情趣。
秦景铄一把抓住杜悠然,大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身,从背后用力地进入。
纤弱的身体被男人猛烈地进攻着,杜悠然几乎无法承受。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痛楚。
之前被当作明码标价的商品,如今又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被侵*犯着,杜悠然终于不受控制地哭泣出声,眼泪四溢而出。
秦景铄却没有因为她脆弱的哭泣声而有丝毫的心软,反而俯下*身,在杜悠然瓷白的后颈留下一朵朵嫣红。
闷哼一声在杜悠然的身体释放,秦景铄简单地整理,便看起来整洁如初。
面前的男人衣冠楚楚,自己却浑身赤裸的倒在地上,身上甚至还充斥着情欲的痕迹。
鲜明的对比更凸显自己此刻的不堪,无尽的羞耻让杜悠然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
随手扔给杜悠然一件衣服,秦景铄低头俯视着她,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在审视自己可以生杀予夺的蝼蚁。
他的声音冷冽,"你是我花了钱买下的,就不能有任何反抗。否则,我可不会保证杜弘益出什么事情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