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别迟到,天冷了,穿厚点。”谢泽说完这句话摇上车窗,发动车。
田灵有一股子特别的灵气,而且当初面试时准备很得体,积极向上,刚毕业的大学生已经相当不错了。
后来发现她家庭状况一栏是空的,这丫头倒也是直接说出,自己高中还没毕业时,父母就没了。
大学全靠奖学金。
谢泽想起几年前,他们学校哲学院,也有那么一个家伙,总揽全部奖学金。
现在要还说起这事,兔崽子估计还能在床上嘚瑟上几天。
刚进门,谢泽就被一个小东西叼着裤腿了。
“汪~”
谢泽皱眉,拖着狗就往前走。
“詹嘉言!你给我过来!”
叫了两声不见人,客厅也没人。
不对呀,兔崽子平时就爱躺在客厅。
谢泽走了两步,看到了沙发边的狗盆,小狗也放开谢泽,撒腿颠到沙发边,拱吃那点狗粮。
卧室的门关的严严实实。
谢泽敲敲门,“宝贝儿,开门。”
没有动静。
“言言。”
还是没有动静。
他一向没有带钥匙的习惯,每次回家詹嘉言基本都在家,他甚至连钥匙放哪个抽屉都不知道。
砰!
谢泽一脚将门踹开。
詹嘉言抱着被子,一副刚吓醒的样子。
“谢泽?谢泽,你不是出差……你干嘛!***……呜嗯……放开!”
谢泽将詹嘉言摁在床上,在他嘴上咬两口,大骂:“老子敲半天门不开,还以为你死屋里了!”
詹嘉言一愣,踹谢泽:“不死也让你咬死了,滚开!”
谢泽扒开詹嘉言睡裤,手伸进去,握紧:“谁让***半天没个动静!”
“疼疼疼!”詹嘉言疼的嗷嗷叫,对谢泽是又掐又咬,“没听见!***敲门跟小绵羊似的,谁听的见!老子命根子都让你捏断了,滚开!”
詹嘉言泪花都出来了,谢泽松了手,捧着他脸亲两口,“瞧你这点出息,哭什么哭,跟个娘们似的。”
“你才娘们,你全家都娘们!老子掐你孙子试试!”
说着脚就要往詹嘉言腰下蹬,谢泽眼疾手快,握着他脚,贼笑,“不想过了,踹坏了这里,你后半辈子怎么办?”
他这话一说,詹嘉言眼泪哗啦啦往下流。
“谁他妈知道你后半辈子跟谁过!”
谢泽脸色一愠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什么意思!没什么意思!”詹嘉言扭头,拽被子,“滚开。”
谢泽把被子扔地上,詹嘉言泪眼汪汪躺在床上,耳朵根都红了。
看他这样子,谢泽心里跟让人塞了把钉子一样,将人抱起来跨坐在腿上,轻声道:“别胡思乱想,我现在还没心思找别人,估计要跑也是你先跟人跑了。”
“屁!”詹嘉言咬谢泽颈侧,“肯定是你先出事。”
谢泽扳开詹嘉言脑袋,亲上去:“我看看你拿什么跟人跑。”
说着大手捏詹嘉言腰间软肉,指尖蹭着股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