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伯母,姐姐,秦北真的好可怕。”
“他说若是发现谁再帮我,就让那些人生不如死!”
徐氏贪财的心突然一颤。
“不、不会吧?他就是看着凶,不可能这么做吧?”
白晚倾夸张地抓住徐氏。
“秦北可是杀人如麻的杀神!你们不知道吧?他府里那些搜罗回来的宝贝都是死人身上扒下来的!”
白秋兰尖叫了一声,脸色惨白。
“什么?!”
她立马把手里抢来的簪子扔了。
白晚倾指着徐氏的项链,倒吸了一口气。
“呀!这项链也是!”
徐氏疯狂刨着脖子上的项链。
“拿走!快拿走!”
白晚倾欣赏着眼前两人恐惧到极点的神色,十分满意。
此时,秦北已经到面前了。
秦北一身墨色衣衫,长袍窄袖,袖口和衣角绣着云纹暗绣。
矜贵而清高。
他面容冷逸,剑眉星目,轮廓分明。
尽管是张俊美非凡的脸,可这气势就让人不敢接近。
这是一种在生死战场浸出的肃杀凛冽之气。
前世白晚倾怕极了这个冷面煞神。
可现在她知道,全天下再没有比秦北对她更好的人了。
见秦北要给徐氏行晚辈礼。
白晚倾故意扯散头发,脚一扭,扑了过去。
秦北连忙紧张地抱起她。
“怎么了?”
白晚倾咬着嘴唇,微红的眸子似乎蓄着委屈,又不敢说话。
地上,发簪珠子撒了一地。
再加上白晚倾凌乱的头发和委屈的模样。
秦北脸色冷凝,扫了眼徐氏母女。
徐氏和白秋兰腿都软了。
“秦、秦将军,你别误会!不是你看到的那样!”
白秋兰急忙冲白晚倾喊道:
“倾倾!你快帮我们解释啊!明明是你自己摔的!”
白晚倾一头窝进秦北的怀里,柔弱地说道:
“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,你别怪她,是我不好!”
白秋兰瞪大了眼睛。
“白晚倾!你胡说什么?!”
秦北的脸色更冷了。
“我的人,轮不到别人威胁。”
语气里的锋利肃冷让白秋兰扑通一声,直接跪下了。
徐氏扶着门框稳住身子,连忙赔笑道:
“秦将军息怒,都是秋兰不好!我罚她!”
秦北神色依然肃冷,没有罢休的意思。
徐氏只好伸出手,冲白秋兰的脸就是一个响亮耳光。
白秋兰不敢置信地捂着脸,哭着跑了。
见秦北神色稍缓,徐氏总算松了口气。
她就怕万一这杀神一个不高兴,在白家大开杀戒!
从侯府出来,白晚倾脸一红。
她连忙跳下秦北怀里,率先上了马车。
秦北眼帘微垂,唇畔有一抹自嘲。
他早该猜到,这小女人又在利用他。
秦北垂眸,紧抿起唇。
他怎么会一厢情愿,以为她改变了。
秦北冷然道:
“我还有事,祁风,送夫人回府。”
白晚倾一怔,看着男人刚毅的背影利落离开。
感觉到低落,她下意识掀开车帘。